最后寄信者申明,这种方法太过危险,就算活下来也会损伤心脉和寿数。他只是出于同病相怜的心情,并不会像他索取和要求什么,让他放心。
是否去做,全取决于他的选择....
一字一句的看到最后,王陆发热的大脑总算是冷静下来了。
且不说对方的目的何在,这么邪门的做法也不是正道。
自古以来换命、转运都没有善果,这也是师傅再三强调的禁忌,但是王陆看着手中的东西,不知出于什么想法,他没有告诉师傅,反而把它藏偷偷了起来。
很多时候,人们无意识的举动已经代表了一切,在三掩饰不过是自欺欺人、图做挣扎罢了。
在又一次争执后,王陆在屋里枯坐了一夜,最终还是携裹着东西去了暗柳巷。
夜晚,他按照地图在柳树下挖到了一个金属包边的黑色木盒,他把东西带去酒店打开,发泄里面是很多说不上名字的法器和一个地图,其中就有一片碎玉。
他抬起手,晶莹的玉片在月光下隐隐透出云纹,看着它,王陆突然就平静了。
人都是有劣性的,总是觉得自己会是幸运的那个,就想每个人都会想买一张彩票,看看自己会不会是下一个幸运儿,只不过结果大多不得人意。
得到什么?失去什么?付出什么?不过是因果循环罢了。
说道这里,王陆闭上眼睛。
“从那以后,我就变成了这般摸样。师傅那里再也没有回去过,断掉了所有的联系只靠....”只靠制作法器来维持自己那脆弱的自尊。
“那东西呢?还有你去的是什么地方?”
“地方?”王陆有些怔怔的,像是听到了什么敏感的词汇。
他瞬间想到被那个年轻人轻而易举的碾尘粉末的碎玉,那种姿态!那种肆意!那种落差!!
“毁了,毁了,都毁了!!”眼见王陆的情绪又不稳定起来,安益阳只能暂缓审问,让医务人员先行治疗,并安排增添人手看管王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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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林然在这里见到了黄石鑫和温白的师傅,齐老,让林然恍惚了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