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青是某个酗酒的赌鬼Alpha父亲到外面野混时,在他的Omega妓女母亲身上留下的种。
他的母亲与他一样是个低级的Omega。与所有妓女一样,她终生与浪荡、金钱、性爱扯不开关系,在沉沦的世间将自由与平等的思想丢失,唯独需要做的,就是在其他强大的Alpha与Beta身下臣服,以便挣取更多的、足以支撑生活延续的钱。
她又怎么会期待一个小孩的到来?她无依无靠,明明连自己都快养不活了。
可时青的母亲发现肚子里的孩子时,时青已经在她的肚子里安然无恙地度过三个月了,打胎有很大风险。也亏得时青命硬,整天和探头进子宫里的阴茎争抢位置,竟然也奇迹般地幸存于一场场交媾后。
时青从生下来到十八岁期间,都与他的母亲挤在一间潮湿、肮脏、狭窄、昏暗的出租屋里。
那里有灰黑色掉了皮的墙壁,有母亲在一张简陋木床上与嫖客交合的浪叫声,有潜藏在床底的蜘蛛和老鼠,还有一个缺失了爱的时青。
时青上的初中是下三滥的混混学校。初中某个同学的Alpha父亲还曾经是时青母亲的嫖客之一。
浮躁的初中Alpha知道后召集了班上一大批恶劣的学生,把他拽入Alpha的厕所,堵在窄小的隔间里,逼迫他把全身脱得一丝不挂。
然后他们让时青叉开双腿跪在厕所的地板上,肆无忌惮地踹他打他,还让他把属于少年期Omega的干涩穴口掰开,暴露在众人眼底。
他们说时青是妓女怀的贱货,低级得不值一提的Omega,一向是黑市里一抓一大把的货色,注定一辈子像他妈妈那样,离开Alpha或者Beta的鸡巴就不能活下去。
之后时青的记忆开始变得模糊混乱,那日尖锐的疼痛太过刻苦铭心,他的大脑皮层选择性将这部分记忆统统遗忘。
时青只记得他退学了,没有掀起任何风波,最后还被那群同学堵在学校小树林打了一次,才瘸着一条腿跌跌撞撞地逃离学校。
他拿着一张假身份证混入最底层的社会中,与其他低级的Omega一样,干着社会中最没有人权的脏活累活,每日的结算只够两人勉强的吃食。
后来他的母亲死了,是被发情期的高级Alpha活活肏死的。那天下了一场大雨,天色阴沉得像要把人吞进去。
时青回来时,就看见她躺在那张破旧污浊的木板床上,面色苍白又疲倦,脖颈后那块娇小的腺体被咬破得不堪入目,粘稠的血液往她下身那张粗糙床单缓缓滴落,汇成一片深红色的水潭。
时青失了言语,颤抖着手指往家里的座机按过去,他要给Omega救治中心打电话。
床上的Omega只是淡笑着望他,似乎根本没有因为他的举措牵扯出任何额外的情绪来。
时青很快就明白,他母亲为什么不期待他这一通求救的电话——
他前言不搭后语地与电话那边的人说话,说他母亲被Alpha伤害了;又说他们住在出租屋里,周围没有邻居可以帮忙;还说他母亲流了很多血,快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