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彻底洞悉真相后，林凡呆住了，回想过往的喜怒哀乐，红尘种种，愈发的不解了。
“什么是真实？什么是虚幻？”他开始自问，有些分辨不清了。
若说是假，他这几百年来的经历算什么，从生到死，酸甜苦辣，一桩桩一件件，皆是他所见所闻。
难道是一场大梦，自己还没有醒，可未免太真实了些？
若说是真，也极为不现实，如今这个时代，可没有人能创造轮回，更遑论操控轮回了。
圣墟中的曹雨生或许有机会，但绝不是现今。
直到一名长相酷似月婵的女子走来，林凡嘴角微扬，心中瞬间得出了答案。
“夫君，你在想什么呢，那么入神？”女子很温婉，白衣纤尘，肌肤如雪，美丽的不像话。
“媳妇，是你啊！”林凡轻语，盯着这张脸。
不得不说，那盘子倒是挺会玩的，大梦万古两世，娶的媳妇都和月婵长得一样。
不过，两人间也有一丝差别，上一个无比清冷，更像是来自九天的仙子，不食人间烟火，好比月婵主身。
至于眼前这一位，眸波流转间，多了些许红尘气，如同掉进凡尘的精灵，带着柔和，好比月婵次身。
接下来，他没有刻意再去让自己苏醒，于红尘中渡过漫长岁月。
见天地，见众生，见自己，参悟生死轮回。
这是一次难得的机会，现实中没有时间去做的，在此可以体会。
生命法则、死亡法则，唯有自身去经历，方能悟透其中奥义，得见大道。
时间无情，又是一百年过去，他的寿命再次走向终点，但这次他坦然无惧，甚至期待下一场轮回的到来。
因为，收获太大了，从母胎出生到衰老再度死亡，每一次完整的生死演义，涉及到了时间、空间、因果、命运等，这就是生与死。
突然，在这一世生命将熄时，林凡灵光一闪，像是彻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