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恢复一下?”
陈稚芸已经被扇怕了,缩在床角,紧拽着被褥,恐惧道:“你...你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还问?”
“收你们来了!”
这愚蠢的问题给陈宴整乐了,嘴角扬起一抹冷笑,声音陡增。
三天河东,三天河西,六天后你不跑,是真的有根儿。
“阿宴,你可莫要说笑了!”
樊启铭被吓了一激灵,满脸赔笑,“你姑母胆子小,经不得这样吓的....”
说着,抬手轻拉陈宴衣袖。
一副和稀泥的模样,试图充当和事佬。
“说笑?”
陈宴回眸,撇开樊启铭的手,反问道:“你看我像是在与你们说笑吗?”
字里行间,皆是快溢出的寒意。
樊启铭一怔,假装没听到,继续打着哈哈:“你看这时辰也差不多了,想必阿宴也还没用膳吧?”
“正好咱们好好喝一杯,化解化....”
樊启铭丝毫未曾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甚至,仍打算在酒桌上,让他们一笑泯恩仇,消解所有的恩怨....
但话还未说完,就被陈宴冷笑打断:“侄儿我这人啊,最是小肚鸡肠了!”
“那日辱我亡母之言,可还是音犹在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