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允轼手上挥舞棍子的动作,一刻未停,发泄着心中的怒气。
他清楚得不能再清楚了,若非泽公子的阻拦,陈宴大人的给机会解释,外加这个毒物的看戏,平阳侯府就毁于一旦了。
跟大冢宰交恶,只有家破人亡的下场。
达溪珏就是前车之鉴。
“啊啊啊啊!”
陈故白在地上翻滚,惨叫连连。
“我这三弟自幼就是,魏国公的宝贝疙瘩....”
陈宴嘴角微微上扬,笑道:“长这么大怕还是,头一次挨这种毒打!”
“那陶允轼这可是,让他的人生圆满了!”宇文泽开怀大笑,“哈哈哈哈!”
一刻钟后。
“呼~”
“呼~”
陶允轼大口喘着粗气,双手捧着棍子,跪倒在地,沉声道:“泽公子,陈宴大人,要打要罚我陶允轼绝无二话!”
顿了顿,又恳求道:“还请您二位千万不要,迁怒于我平阳侯府!”
陶允轼心中明白,此时此刻,只是弃车保帅。
舍弃自己,保全平阳侯府一家老小。
“起来吧!”
“你也是被人利用的,咱们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
陈宴淡然一笑,伸手托起了陶允轼,开口道:“我陈宴说话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