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真是无情无义的畜生?”

    陈通渊知道陈宴变了。

    但怎么也没想到,变得狠到了这个地步。

    血浓于水的亲弟弟,被打得皮开肉绽。

    “魏国公莫要说笑!”

    陈宴按了按手,漫不经心道:“我娘就生了我一个,我哪儿来的弟弟?”

    那个素未谋面的女人,十月怀胎,就只有他这一个孩子。

    可别拿什么小三的野种来碰瓷!

    真要论弟弟,能让陈宴认的,也就只有宇文泽这一个弟弟。

    “我跟你拼了!”

    孟绾一愤怒压过了理智,发疯般不顾一切地冲向陈宴。

    “就凭你也配?”

    陈宴轻蔑一笑,不屑道:“真是当婊子立起了牌坊,就不是婊子了?”

    随即起身,抬手一挥,径直抽到了女人的脸上。

    “啪!”

    孟绾一被一大耳瓜子扇在了地上,脸上出现了鲜红的巴掌印。

    “陈宴,你非要将事情做绝方才满意?”陈通渊扶起孟绾一,歇斯底里质问。

    陈宴笑了,笑得前仰后合,“魏国公,这难道不是你们父子,先开的好头吗?”

    “在下只不过,将你们对我所做之事,如法炮制,又对你们再做了一遍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