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身体可好些了？”
陈妃看向陛下，眼神中有些幽怨。
“对不起，是臣妾无能，没能把两个皇子平安地生出来。”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没关系，虽然两个孩子没能保住，但是只要你好好的就行。”
“臣妾没能保住皇子，臣妾觉得自己也没脸见您了。”
“只要你好好的就行了，别的不重要。往后的时间还长着，咱们还有机会。”
陈妃勉强扯了扯嘴角。
随后她的目光定在了黎晔的身上。
“母妃……”
“你也来了。”
“儿臣听说母妃的状况不太好，赶忙进宫来探望您。”
“你的弟弟没有了。”
“母妃别难过。就像父皇说的，这以后还有那么多时间，等您的身体好了之后……”
“你也很难过吗？”陈妃问。
“当然。您现在身体这么虚弱，而且儿臣的弟弟一出生就……儿臣当然很难过。但您还是要看开一点，还是身体最重要啊。”
“你真的很难过吗？”
萧漓站在远一点的地方，这会儿听陈妃抓着这个问题不放，觉得有点奇怪。
她抻着耳朵听着里面的动静，可惜不能看到里面的人的表情，的确有点遗憾。
但陈妃反复问这个问题，莫非是因为知道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