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童伏跪于大床,塌腰分腿,如献祭般的求欢姿态取悦着男人的欲望。“请,请夫主赐幸于妾,为,为妾身开穴......”席童声音微哑,情动之下这些荤话也变得不那么难以启齿了。男人硬的发胀的性器缓缓抵上入口,小小的穴眼似乎预知到即将发生什么,紧密地瑟缩起来。“屁股抬高。”肖晏拍拍身下的嫩白屁股,催促。席童抖得更厉害了,肖晏垂眼看了看,说:“第一次,爷不伤你,只要你听话。”“是...夫主。”不知为何,等来这一刻,席童有些鼻酸。粗壮的龟头重抵入口,缓慢挤入,肖晏轻轻挺动腰部,慢慢入近几分。“放松,不许夹!”席童僵着身子大气都不敢喘,侵占的撕痛正在延续,慢慢扩张,随着感官不断加大,他知道初次一定很疼,可对这种疼没有概念,也在探索和感知当中。勃壮的性器逐渐充斥体内,入侵仍在继续,席童忍不住开始颤抖,咬住唇忍耐,再忍耐,随着男人一记狠入,他“啊”地惊叫出声,疼得脸色发白。肖晏吐出一口气,看着卡在外面的半截性器被撑圆的穴眼狠狠箍住,涨的发紫,有力的大手掐住窄腰,往回拽起的同时腰胯出力,一鼓作气地捅到了底。“啊啊啊啊———”席童破声尖叫,疼得眼泪狂飙。肖晏同样不那么好受,平复几次才稳住气息,暗道这小处子紧的非同一般。席童疼得冷汗直冒,每一次呼吸,后穴都在提醒他,他的身体里来了不速之客。那家伙野蛮地占据着了他,又硬又热又霸道。“爷,缓缓...让,让我缓缓...”席童声若游丝,哆嗦着乞求。肖晏自他后方缓缓俯身,深埋体内的肉刃随之变换位置,内里胀痛撕扯,好像有什么地方裂开了。席童死死抓住床单,疼的哽咽出声:“爷,呃...啊啊...”肖晏单手绕到前面,按住他的胸脯,指尖弹过他的乳尖,轻轻抚摸,那处刚刚还因情动而挺立现在已经疼得缩回去了。“要成为爷的人,需忍得住疼,懂吗?”“...懂。”“放松,爷好好疼你。”肖晏循循诱导。席童流下泪,低低地喘,感受着男人的体魄贴近自己,体内的硬物开始抽动,很缓慢,状似轻柔,但席童还是哭出了声,“呜呜...爷,疼...好疼...”肖晏一手握住他的腰肢,将他背部拉直,腰胯持续不断地顶弄,一点一点地凿通那处密地。席童分膝跪在床上,挺翘着屁股承受着男人的侵袭,细细地呜咽,请求:“爷轻点...轻点...呜呜...”尽管疼痛难忍,他也保持住了挺立的姿态,乖巧的模样讨好着男人,令男人愉悦几分,“告诉爷,学规矩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被爷操的情景?”“有...呜呜..有的...”席童向后仰头喘息,身体晃动的频率越来越快。肖晏加重力道挺动,“是这样吗?”“啊啊啊啊...爷...啊啊...”肖晏刻意分散着席童的注意力,胯下力道时轻时重,时缓时慢,反复磨研了十几分钟,直至席童不那么紧绷了才放开他的身子,“跪起来!”席童后穴疼到快要麻痹,内里遭到充实填充,没有任何愉悦可言。但是他很清楚,家主已然顾惜他许多。他分腿跪伏在床上,后穴吃力地吞咬着男人的粗壮,背部出了一层薄汗,湿莹莹的泛着光泽。抬起的臀瓣,展现出被撑开的,红肿的地方。肖晏单膝跪在他的身后,开始加快速度,肉欲的放纵立即侵袭了感官,紧致的吸附火热异常,他一手按住男孩的腰窝,健硕的腰胯开始强有力地摆动,挺进,操干......“啊啊啊,啊...爷...呜呜...”席童白皙的腰肩随着男人的动作飘摇浮动,红肿的地方已被撑到极限,肉刃反复进出,带出润滑的肠液,“啪啪”声不绝于耳。压抑的叫声藏着哭噎驱动着男人的性欲,肖晏一连几个深挺惹来男孩尖声哭叫,“啊啊啊———”席童快要虚脱了,催情药物在男人的冲击下没起任何作用,初次性交体验实在谈不上美好,又热又硬的性器在他身体里横行霸道,除了疼就是胀,反复撕扯着他的灵魂。他甚至感受不到男人何时抽离开,身体突然翻转,痛苦神情来不及收势,就这样被对方收入眼底。肖晏直直地望着他,热杵一般的器物重新挺入,面对面地操干他,逼得他藏不住哭噎,“爷...呜呜呜,啊啊...轻些...”席童哭也很好看,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双眼通红,鼻尖也通红,一抽一抽的身子配合着男人的操弄上下浮动,促涨着淫虐欲的滋生。男人的魔掌顺着交合处摸向另一处。席童浑身一抖,随即哭道:“爷,缓缓,呜呜呜...不要...不要弄这里......”“爷发现,你很喜欢讨价还价?嗯?”“不是,呜呜...我,奴妾...奴妾,呜呜,还不习惯......”“怎么能习惯?”说话间,肖晏抬身抽离后穴,腰身前倾,湿淋淋的性器抵住另一个入口,不给他拒绝的机会,顶端无情契入。“呃...啊啊!”席童惊叫着蜷缩了身子,后穴火辣辣叫嚣着疼,眼看阴穴也保不住了,内心绝望惶恐一团糟。肖晏故意无视了男孩眼中的无助与抗拒,抓过枕头塞在他腰下,身上的锦袍也拽下去甩到一边,整个身躯完全覆住他,沉甸甸的肉棒继续顶入。“啊!”席童惨白着脸,僵住身体感受着濒死的入侵。骇人的器物硬是将他窄窄的阴穴顶陷进去,两瓣小阴唇吃力地抗衡一阵,被迫向两侧绽开,肉棒顺势而入。“啊啊啊啊啊———”浊骨的剧痛一刹那席卷全身,席童如砧板上的鱼儿,战栗弹动,哭声拔高:“疼,呜呜,家主好疼......”与后穴截然不同地痛感既刁钻又难忍,配合着麻痒的药物驱使,产生一种怪异的撕扯感。实实在在的契入,昭示着主权者的占据,即使他万般不愿,也不得不接受这个男人彻底攻陷自己的事实。席童小心呼吸,无意识地抱住男人呜咽,疼得大气不敢喘。“这么怕疼?”肖晏覆在上方与席童贴的很近,小家伙疼的眼睑都在打颤,着实惹人怜惜。“家主,呃,家主的太大了......”“哦,怪爷鸡巴长得太大,让你吃不消了?”男人说着,轻轻退出几分又缓缓顶进去,处子的紧致同样让他吃着苦头。席童摇着头,眼圈红的像兔子,哽咽着说:“不是,唔,是奴妾做得不够好....呜呜,可是成为你的人,太疼了,呜呜呜......”从来没有人在肖晏的床上这样哭过,就连那么皮的褚寻在第一次的时候也只是说了句:“真他妈疼!”事后还被他打了好几巴掌,像席童这样哭得这么委屈的还真是头一次见。想怪罪又觉得这小家伙有些愚蠢的可爱,想严厉训斥但也知道他异于常人的第一次,想来想去,肖晏就把人箍紧了几分,怀里的人被汗浸透了,身子凉凉地哆嗦,像是寻求庇佑一般的贴近他,带着讨好的意味,算是撼动了男人的恻隐之心,声音放缓下来:“疼也得忍着。”席童点着头,万般不愿接纳的禁地被迫破防,完全陌生的锐痛撕咬着他的理智,少年时期的阴影,小心藏好的秘密,生怕被人发现与碰触的地方此时此刻正在被攻陷,被另一个性器插入了,这种疼痛远远超出了身体上所承受的。这一切都来自于上方男人的给予,尽管如此,他依然选择依附他,好像只有这样紧紧地抱着才能减缓苦痛。为了不让对方看见自己疼到扭曲的面容,他把脸埋入男人胸口。小小的阴穴随着男人的抽插带出丝丝血迹,顺着交合处零星落在床上,与红色的床单融为一体。“呜呜呜...爷...爷轻点,求您...”肖晏已然轻柔许多,带着节奏摩擦挺动,紧致的密道死死地缠着他,像在吸附,又似抗拒,有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感。“把腿分开些,别绷着。”席童预示到男人指令后的动作,马上摇头拒绝,可肖晏轻轻一拉他的腿就分开来了,抗拒的并不彻底。肖晏就着一点点润滑轻动腰胯,血水被一点点带出,一层一层染红了柱身。席童大概是疼得麻痹了,声音变得细细碎碎,他知道自己现在一定很狼狈,哭哭啼啼不成样子。可是他很想哭,根本控制不住。三个月的隐忍憋闷,委屈求全,偷偷想了很久也怕了很久的初夜直至真实发生,才有了一种尘埃落定的怅然,又有一种涅盘新生的感动,而更多的,还是难过,像丢了很重要的东西,永远拾不回。催情药物并不能完全取代疼痛神经,疼归疼,痒归痒,两者各不相容,可又不能说彻底没联系,起码他的动作给他带来那么多疼痛他还是希望他别停。疯了!这样的感受持续了很久很久,简直要把人逼到崩溃,突然一个点,犹如遭到低度电流的深杵,席童猛地缩了一下身子,随即弹回酸酸胀胀的撕痛感。显然,他的感受以及身体内的变化,肖晏都清楚。他同样怔了怔,望着席童的眼睛,问了一句:“听说你的宫苞很靠后?”席童哪里知晓自己的身体构造,懵懵然地瞅着男人,眨巴眨巴泪眼,还不能完全理解男人话里的意图。紧接着,他有了领悟。堪称刁钻的进攻角度以越来越不能忍受的程度不断抨击着席童的底线,起初他还能忍,当他渐渐发现男人专攻那一个点,他才彻底明白他在干什么!“不行,那里不行...呃!”刚刚休止的泪水再次涌出,席童试图推拒男人,提醒他:“家主,那里,啊啊啊...那里不可以......很痛,啊啊,不......”随着越来越强烈的进攻与越来越难忍的感受,席童开始往后蹭着身体想要躲出骇人的侵袭,他的小动作自然逃不开男人的“管控”。肖晏退出大半,再次重新挺进,精准撞向瑟瑟闭合的小小宫苞,剧烈的酸楚夹杂着电击一般的痛感使席童骤然一弹,痉挛着哭叫起来,“不要,我不要,呜呜呜......不要了,家主...放过我,呜呜呜......”他放肆大哭,泪水来的凶猛,不管不顾地推拒终是惹来男人不悦,肖晏一把钳住席童的下颚,以要捏碎他的力道质问:“长个小处逼跟爷这儿矫情呢是不是?”“呜呜呜,那里不行,真的...呜呜...真的不行.......”席童哆嗦着呜咽。“为何不行?”肖晏一边质问一边狠肏那处,声音严厉:“你今天的眼泪流的太多了,惹爷心烦知道吗?”肖晏非常清楚,如果这一次半途而废,势必要给席童留下阴影,今后再想攻入这块密地恐怕比让他死都难,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悍腰强健,坚挺的肉刃直捣深处,重锤出击,很快令人溃不成军。深藏密地的小小宫苞可怜的瑟缩,最终还是没有逃开男人严酷的讨伐,硬生生被凿开,被迫屈从,接纳了男人的狠侵。酸胀到甚至有些悚然的怪异刺激如山洪一般倾泻而出,伴随着钻心浊骨的疼痛,席童几乎是惨叫嚎哭,双手无意识地抓住男人臂膀,在上面留下一道道抓痕,“不要,爷,不要再入了,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胀成酱紫色的肉刃不断鞭笞着娇嫩的处穴,交合处混杂着粘液与血沫子,随着进出相互交融,泥泞不堪。粗粝的耻毛摩擦着红肿的阴唇,男人语气森然:“你再说一个不字,爷就把你扔去教习司,大婚夜受惩戒,可不是光彩的事!”这句威胁很凑效,席童只剩抽搐与惊恐,哭声都不见了。城门失守,破碎的地方已然开始顺服男人,肉刃狠进,肖晏插一下,身下的人既抖一下,颤栗如惊弓之鸟,“爷...呜呜呜...求求您,饶了我......”无情的侵略没有丝毫停滞,坚毅的龟头契入深处,戳弄着娇嫩的宫苞,席童抓的越狠,肖晏就干的越凶,存心要在婚夜把他操服不可!直到,“爷,呜呜呜,爷,爷说要疼惜...要疼惜我的,呜呜呜......”肖晏身形一顿,眼中刹地闪过一抹仇怨的残狠,垂眼看着狼狈不堪的男孩,听着他的乞求与控诉,他冷谑狞笑:“大婚初夜就被爷肏开宫苞,你说,爷还不够疼你么?嗯?”喜红床帐间,朦朦胧胧的暖纱含裹着床底间的热烈情事。尽管席童哭嚷了很久,最后还是在男人的狠攻下倒戈,被迫承受了没有丝毫快感的初夜。所谓的高潮大概也只是男人的加速冲刺,席童早已筋疲力尽,哭无泪,喊不出,身体像在热锅里一样难受煎熬。男人如高速马达似的连续狠插,激得他发出嘶哑的哭吟,声音渐渐变了调,忽然有一刹的灼热,他狠狠一哆嗦,男人射在了他累累伤痕的深处。席童受不住刺激,剧烈的痉挛后,没等男人离开他的身体就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