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赵梁平参见殿下。”赵梁平手提着药罐,对着缩在床尾的燕清行礼。燕清眼睛死死的盯着赵梁平手中的药罐,听不进去赵梁平的话。见燕清没理,他便自行起身:“殿下,又见面了。”赵梁平看着穿尾消瘦的燕清,心中不由得泛起愧疚感。又是药,燕衡又想给他喂药,先前是生子药,这次带赵梁平来又是什么药要灌给他。“朕会将他捆住。待会儿无论何事,你只需做好你自己的事,管好你自己。”燕衡的视线也朝燕清看去。燕清的眼里带着恐惧,深深的恐惧,用那恐惧的眼神在他的身上和赵梁平手中的药罐上来回巡视。身后已无退路,但燕清还在不停的往后蠕动。“草民会管好自己。”杜时云和孩子被燕衡关了起来。当年他算出他会面圣三次,为燕朝社稷,也有燕衡同他亲子的纠葛。这第一次便是北部,第二次便是此刻。他第二次算的是答。答的是北部同燕衡讲出的问题,江山社稷的问题。但此时的情景他却未算到过。“你们要做什么?”燕清心里泛起阵阵凉风,燕衡是个疯子,燕衡什么都做的出来。燕衡快步上前爬到床上,隔着被褥按住燕清的肩膀:“别怕,别怕。”燕清对上燕衡视线后,燕清发现,那是火热的,无比疯狂的。不安的感觉阵阵升起,燕清心中腾起的害怕,他下意识的摇着头,嘴里念着:“不要,不要”。“乖,很快就好。”燕衡就着被褥将燕清身子裹起,揽过到床边。燕清回过神后,他被燕衡抱在怀里,面对着赵梁平,被褥将他身子卷起他动弹不得。“碗在柜子里。”燕衡箍着挣扎的燕清,对着站在不远处的赵梁平嗬到,用眼神示意着赵梁平快些动作。赵梁平将药罐放在桌子上,接着转身从柜子中拿出碗。燕清没了动作,惊恐的看着赵梁平将药罐拿起打开,往碗中倒药。黑乎乎的药,从罐中倒出,强烈的刺激着燕清的视线,他又开始挣扎大喊:“我不喝,不喝,我不喝。”脚在被褥里乱动,却没丝毫作用。看着赵梁平端着那碗药越来越近,燕清摇头,呐喊:“不要…不喝…”燕衡一手伸上按住燕清的下颚,固定住他乱动的头:“快喂。”燕衡发令。碗边接触嘴唇,燕清紧闭口唇,不让碗进入口中。“陛下,还能回头。”赵梁平心中不忍,将药碗拿回,问着燕衡。“杜时云同你孩子的命,你要还是不要。要就想方法撬开他的嘴,给朕灌下。”燕衡加大手上的力度。燕清依旧紧闭着牙关,脸都涨的通红。赵梁平眼睛一闭一睁:“殿下,对不住了。”伸手也捏住燕清的脸,将药再次往燕清嘴边送去。弄了几次燕清都未打开牙关,燕衡手一松,掐住燕清的脖子。脖子难受,药水趁机灌入口中一点,燕清清一呛,赵梁平抓住机会,用力捏住药清的下颚,开始将药灌进喉中。燕清想将药吐出或者再次紧闭牙关。可捏住他下颚的手、不停灌入口中的药水,以及将他止住的燕衡,他通通的逃脱不了。一碗药灌完,被褥都都湿完了,燕衡将他放开,燕清趴在床上干咳。身后的赵梁平跪在地上,对燕清磕了一下:“草民,技艺不精。对不起殿下。”赵梁平说完,站在床边看着赵梁平的燕衡,立马回身:“朕今日不想杀生”。低气压蔓延开来,赵梁平转身对燕衡磕下。床上的燕清,泪水都已流干,浓重的药味在周身散开,他不知道燕衡又给他喂了什么药,刚刚药过喉中似乎还混着其他东西。燕清恨啊,除了恨什么都没了。燕衡不再看着赵梁平,回身看向床上裹成蝉蛹的燕清说到:“那日同朕说的话,一一为朕解答”。赵梁平知道燕衡再问北部他说的那番话,他直起身子,看向地面:“在燕清殿下所仰仗着陛下的龙之外。草民所说的宫中藏着的第三条龙,气息已经散开,没有先前的微弱。”是的,那日他同燕衡说,燕清当不了帝王,若是强行为之,燕朝今后国运会大大衰落。但宫中还有第三条龙,那才是散发着真龙气息的,天定天子。燕清听到他能的谈话,忘记了因为喝药而痛苦的感觉。他不是命定太子,原来从一开始他都不是,他坐不了皇位。可笑的是,他为了他注定坐不上的皇位,付出太多。该怪命运,还是怪他愚蠢。“是谁?”“燕衡,我恨你…我恨你…”燕清同燕衡的声音同是响起,燕清的恨意透过眼神向他传来。燕衡不已为然,他的目的已经达到,燕清如此言语对他来说已无所谓。他伸出手想触碰燕清,当手伸出时。燕清才发现燕衡的手腕在滴血。燕衡换了一只手,弯腰抚摸燕青岛的头发:“恨吧,再恨一会儿吧。马上,你对朕只剩爱了”。燕清听完瞪大眼睛:“不可能…不可能…”燕清痛苦的吼着。跪在地上的赵梁平,愧疚又深一分。“知道赵梁平刚给你喝的什么吗?”燕衡又伸出正流血的手,带着一抹笑意说:“是情蛊,朕体内入的是母蛊,你喝的便是用药泡着的子蛊。生生世世,离不开我。”燕衡用的是“我”不是“朕”,朕是皇帝,但我只是燕衡。燕衡嘴巴一张一合,就道出绝对会让燕清痛不欲生的事实。“走,出去,同朕说说,到底是谁会坐上这把椅子。”燕衡直起腰身,对着燕清的眼睛说完,便转身离开。知道燕衡离开后,燕清的脑海中还在回复着燕衡的话,情蛊和那句生生世世,离不开他。反复的在放映,同咒术一般。他真的再也没有力气反抗了,被褥散开的盖在身上。而体内的情蛊也开始慢慢发作,身子越来越烫,后穴也越来越湿痒。全身的情欲开始被迫催动,他平躺着抓住被子消磨一阵阵让他难挨的情欲。情欲来的越来越猛烈,一波接着一波,他来不及消受,另一股情潮又涌上来。燕清觉得身子已经不受他控制了。“嗯呃…”燕清难受的呻吟出手,手不自觉身子被子中,往下体摸去,握着他自己已经起来的的性器套弄。手快速的动着,可是无论如何,他只有发疯的想,却没有任何愉悦。一行清泪落下,燕清开始揉捏着自己的穴口,用着手指不自觉的向里头试探。这样的动作,缓和他渴望的情欲。与此同时,琅清殿书房,燕衡扶着书架,捂着心口:“发作了”。身后的赵梁平:“陛下记住,七日之后,才能同床。子蛊发情,母蛊钻心”。子蛊只需喝入肚中便可,忍受七日情欲折磨,七日后便破卵而成。母蛊不同,母蛊得割开手腕,从血肉中进入,爬便四肢百骸。子蛊发作,母蛊钻心。中子蛊的人被情欲折磨一分,那带母蛊的人便会钻心的疼两分。“刚说的话,一切没有定论之前,朕要你烂在肚子里。哑卫。”刚刚的谈话,赵梁平还是未将那继位之人说出。哑卫出现。“带赵郎中出宫。然后再将赵郎中的妻儿放还。”燕衡捂住胸口的力气又大了一分。当哑卫带着赵梁平离开后,燕衡扶着书架往里走去。刚打开密室的门,燕清的呻吟便立马冲出,燕衡头上渗着薄汗,他也开始情动。往里走去,先前凌乱的场面仍在,只是床上,燕清靠在被子上,一手撸动着他自己的性器,一手在抽插着他自己的后穴。腹部上在缓慢流动的白浆,表示着燕清已经将自己弄射了一次。胸前的双乳也开始在喷奶,燕衡眼热非凡,但当误之急是要将燕清捆住。是的,刚入的情蛊发作时,不能有任何抚慰的动作,只能忍,忍到七日后,带着母蛊的人和带着子蛊的结合,这样他们的身子,只能和对方纠缠。忍着心口的疼,燕衡将先前吊过燕清的绳子拿起,往床边走去。而燕清沉迷玩弄自己,疏解欲望无法自拔。当燕衡蛮横的拿出他自己插在穴里的手指时,才回过神来。“不要捆我,我好…好难受…”脸上挂着泪渍,慌乱的说着,求着燕衡不要捆他,若是被捆住,他会被自己的欲望折磨而死。燕衡将他双手搂住,在将他翻身,手吊捆在床头。弄好燕清后,他包扎好的手腕又开始渗血,稍微缓和一下便离开密室。燕清正被情欲折磨的生不如死,他疯狂的挣扎,嘴里不停的念着:“燕衡,我恨你…”而燕衡出去后,连龙床都未能上去,便直接倒在地上,握着胸口,弯曲着身子,沉闷的忍下一阵阵如蚂蚁啃心的痛苦。今夜琅清殿的卧室同密室,一声又一声的轮换着痛苦的呻吟。第二日,卯时上朝,燕衡躺在地上过了一夜。按着地板撑着身子,闭眼,连换多口气,才唤宫人进来,换了朝服。丰天殿内,燕衡坐在龙椅上,手握着龙头扶手,听着底下大臣的汇报。一场朝会下来,大臣们汇报的事,无非就是要他先立皇后,再立太子。文武百官,相继离开,燕衡的冕服已被他的汗水浸湿,强撑着身子回宫。回宫后,沐浴完换了衣服,燕衡提起放在桌子上的食盒,打开密室入口往里走去。果然进去便是呻吟,燕清的呻吟是痛苦的,燕衡多靠近一分,他的心也便多疼一分。看到燕衡进来,燕清就像看到了解药,他忍受不了这种折磨,不间断不停歇的折磨,从身到心的折磨:“救救我,父皇,求您救救我…我难受…胸口涨奶…涨奶的也疼…”他的身子被情欲带动的无比火热敏感,想要被触碰,想要被进入。而且还涨奶,先前能自己用手挤出,而如今双手捆住,无论是涨奶还是情欲的折磨,他都感觉痛苦万分。燕衡将食盒放在桌上,忍受着疼,为燕清打水洗脸,再擦拭身体。弄好后,将热粥倒在碗中放凉,再做到床边,俯身开始为燕清吸奶。“呃嗯…”燕清在燕衡为他吸奶时几乎瞬间就挺起身子。燕清的呻吟,燕衡的吸奶让他的身子得到些许慰藉,他身体里的母蛊也少疼了几分。香甜的奶汁在口中回转,自燕清回来后,他吃过燕清很多次奶水,头一次觉得进入口中奶水是如此的苦。不该说奶水苦,而是燕衡的心苦。他这辈子,除了权利,过往种种皆为求而不得。好在,至高无上的权利胜过一切。他吸吮着燕清的奶头,自己的性器也开始一点点的撑大。被折磨着,都在被折磨着。“嗯啊…摸摸我…父皇…哈嗬…摸摸我…”他浑身饥渴,渴望着为他吸奶的燕衡能够摸摸他,以此来缓解他的火热。燕衡怎感理会,帮燕清吸空了奶,又强制给他喂了东西吃,又为燕清弄好了一切,才出去,密室门关上的时候,燕衡还是听清,燕清说恨。燕衡去了琅清殿的偏殿,他同燕清的儿子养在此处,还有杏儿。进去后,宫人退下,杏儿怎在床上睡午觉,燕衡看着那肉嘟嘟的小女娃,疼痛的心,好像得到一丝缓解。走到摇篮处,弯腰欲把孩子抱起,可这腰刚一弯又是一阵疼。无奈直起腰,搬个凳子坐在摇篮旁边,看着熟睡的孩子。睡容恬静,燕衡看着看着,不自觉笑出来声,只是刚笑没两下,便又是一疼。情蛊入体第四日,燕衡下朝后,刚下龙椅,便疼的没有站稳往下栽去。这蛊一日比一日疼,燕清的恨也一日比一日深。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