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帆一进屋，“扑通”一声便跪在地上，“主人，对不起。”
“你先起来。”宋展扶额，一路上他也未曾想好该如何教育何帆。
何帆眼睛一亮，欢快又不敢确信的问：“那……主人不打算罚我了？”
“罚？”宋展不太确定何帆说的与他想象中的是否是同一件事，“你之前做错事会怎么罚？”
何帆也有点困惑了，程序里告诉他，人类喜欢惩罚做错事的同类，但具体怎么罚好像并没有说，“我只有一个主人，所以……我也不知道怎么罚……”
宋展垂眸，看起来何帆也只是知道个概念而已，“那你害怕吗？”
何帆点点头，他很清楚主人生气了，这对他是一个很危险的事情。
“下午为什么打架？”
“他先动的手，我摔倒了，才反击的。”何帆理直气壮道。
“摔哪了？疼吗？”宋展立刻起身。
何帆本能的往后缩了一点，又察觉到主人并无恶意，挽起袖子，“我不怕疼。”